远山思眉黛

ooc重度患者
偏爱两情相悦

日常废,咕咕咕
撞梗致歉!

主吃乙女
但其实是杂食混吃
在欧美的坑底来回蹦哒

秩序邪恶,跳下去吧朋友,没有以后了

[冬兵×你]梦境岔口

#ooc慎入
#有私设





  不断醒来复而睡去,做梦是度过漫长时光的唯一抉择。

  冬兵的梦是单调,乏味的,单一如白雪,又似那年西伯利亚的寒风。

  多数只有他独自在荒芜中等待,周围是漆黑是寂静,他被屏蔽了感官,可入骨的寒冷依旧笼罩了他仅剩的光芒。

  他是谁?

  脑中不止一次冒出这个问题,他不能在短暂的苏醒时光里去询问别人,因为他们除了接近恶心的冷笑以外,只有一句话

  冬日战士是他的“名字”。

  为了省事,他们也称呼他“士兵”或者“The Winter”

  ——武器不需要名字。

  冬日战士记住了。

  除了冷冻仓,他们给他配备了一间休息室,他还算个外勤队长,但有着比那要少的权限。

  他除了去训练场以外,很少去别的地方,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切——有着九头蛇标志的,都让他作呕。

  可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,就像是他的脑海深处还藏着一个小人,提醒着他忘却了什么。

  但这种感觉往往没涌现多久,就会被洗脑的电流颠覆而重新遗忘。

  他有段很长的时间都不知道他为谁卖命,九头蛇的名字都是从研究员像交接暗号一样的呼喊中得知的,像入了邪,对那只九只脚的骷髅章鱼献出了忠诚。

  他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,但一切他学会的都刻入了本能,就像是他下意识隐瞒自己了逐渐不同的梦。

  他梦见了一个场景,他偏向于是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。

  一个金发绿眼的女孩抱着他的胳膊,而他身边同样站着一个金发蓝眼的男人,三个人都在朝同一个方向微笑。

  像是乌云密布的地方被阳光钻进了一点,只透出了一点光斑,可这就足够冬日战士稀奇的了。

  他们是谁?

  这是冬日战士直到被唤醒都在思考的事情。

  

  照理说,被全盘清洗过后是不应该存有之前的记忆,可他的大脑就像被雷火烧过的草坪,而这些细小片段就像是从焦土中钻出的新芽。

  直到把重新变为草原它们才会停止出现。

  冬兵就在逐渐被染上颜色的梦里,缝补着记忆。

  他记起了他最好的朋友,以及他最爱的姑娘。

  他的姑娘站在他面前,身后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和新开的小花,她笑着,在原地像跳舞一样转着圈,单纯的笑意不自觉地也让他笑了出来。

  你似乎在说什么,只能看到你的嘴张张合合。冬兵能读唇语,他下意识记住了,翻译了,再抬起头时,你不见了。

  世界又重新归回荒芜。

  这不是第一次,他已经有了耐心,他看向还没消失的草坪,似乎是在尽头依旧矗立着一块扭曲的顽石,上面篆刻的俄文他死都不会忘记。

  上面刻着九头蛇的标记,他知道,那是罪恶的颜色。

  

  “巴恩斯中士。”

  他睁开眼。

  “谢谢。” 长久没开口说话,声音就像是机器一样晦涩,但还是能从其中知晓他的诚恳。

  “不用客气。”

  眼前的男人笑着摆手,“等教授来了,你的洗脑令很快就能抹去,不用担心。”

  瓦坎达和X教授的双重保险真的非常可靠。

  他现在除了道谢也没有什么可做的了。

  “没有关系,只要做个好梦就行了。”

  他闭上眼后,熟悉的女声果然出现了。

  这一次他听清了你的声音,你在喊“巴基”

  你脚下踩的依旧是开满小花的柔软草地,可身边偏偏是一块熟悉的黑色顽石。

  他皱眉,朝你伸手,说:“过来,离那个远点。”

  你摇头,像是被宠坏的姑娘不肯轻易妥协,你用故作严肃的姿态指了指顽石,又指了指自己。

  “Make a choice,bucky”

  他不解,却固执地向你伸手。

  你像是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,重复了一遍,“You have to make a choice”

  一眨眼的功夫,所有东西包括你都消失了,只剩下两条路,和尽头没有合上的门。

  左边的场景是一个有些旧的街道,有些萧索,人流来来往往,有些还穿着军装。他耐下心看了一会儿,看到了穿着军装的还揽着一个熟悉的小个子的他。

  “别那么固执,兄弟,她知道了绝对会骂你一顿。”

  “那我就把你被几个女孩搭讪的事情也告诉她。”

  “你可不能这样!”

  两人打闹了一通,又笑着一起走远了。

  他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,抬脚走上了右边的路。

  他这才记起上一次你在说什么。

  你说,现实才是真的。

  他最后扭头看了一眼那个街道和两个打闹的青年,还有在旁边笑着的你。

  他踏入右边的门,在整片光芒里睁开眼。

  当年的小个子已经不是当初的模样,但笑容一往如今。

  “bucky,欢迎回来。感觉怎么样?”

  他们拥抱了一下

  “挺不错的,做了个好梦。”

  梦里有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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