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山思眉黛

ooc重度患者
偏爱两情相悦

日常废,咕咕咕
撞梗致歉!

主吃乙女
但其实是杂食混吃
在欧美的坑底来回蹦哒

秩序邪恶,跳下去吧朋友,没有以后了

[美队×你]失眠

#我真的要失眠了,发完就睡
#ooc慎入!





  你失眠了。

  你暂时不打算吞下小小的白色药丸,因为有人在你耳边千百次叮嘱它的危害。

  所以你选择在黑暗里等待睡意。

  这很困难,尤其是在你的大脑还非常活跃的时候,一切在白日可以被忽视的声音,在耳边突然嘈杂起来。

  你抬起手,像投降一样的姿势在头顶那摆着你的胳膊,枕边没有熟悉的呼吸,连枕上也是冷冰冰的。

  你睁开眼,天花板上荧光的星星亮着光,你能清楚看到整个房间只剩下你一个,豁然空荡了起来。

  脑中不断重复吟唱着一首小调,听着有点烦,所以你决定明天起来把它从你的歌单剔除。

  你在思念他。

  你坐起身,在柜里翻找出一个他送你的粉兮兮的胖兔子抱枕,看着蠢兮兮的却软绵绵的。

  你把它抱在怀里,充当他还在的时候。

  你努力回想着他曾唱起的歌谣,稍慢的节拍,就像晨起的太阳和布鲁克林的花。

  你好受了些,但依旧没有睡意。

  你只好翻着脑海中与他的回忆打发时间,比如和他的第一次相遇,一个拥挤展览会,还有一个金发帅小伙。

  就是有点瘦。

  那时候你在一家餐厅打工,身上总感觉有股油味,脸上还带着一小块灰痕,然后与他撞到了一起。

  他似乎身体不太好,把你吓得不清,把他往人少处带着他坐下,他摸着胸口喘气,好不容易喘过来了,第一件事是朝你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。

  “我没事,小姐,非常感谢你的救助。”

  第二件事,是掏出自己的手帕,递给你

  “抱歉,你一定被我吓到了吧,脸上蹭到灰了。”

  你握着手帕活像是受惊吓的是你,你确实受到了惊吓,但也是后来你才知道他有哮喘和猩红热。

  他根本没表现过对你的嫌弃,哪怕那个时候你都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。

  你决定辞掉这份工作,他兴冲冲地邀请你去军部投简历,因为他之前也投了四五次,已经快入伍了,他的好兄弟早就编入了军队,就等着他了。

  你想了想,答应了,准备了简历也见到了佩姬长官,噢还有斯塔克先生。

  因为各种原因,你被留着斯塔克先生的研究部当助理,斯塔克先生说是因为你长得还不错,手脚也麻利。

  你相信了。毕竟是斯塔克,但你清楚是佩姬长官中间牵了线,你现在发现,貌似还有他的一份原因在。

  你干的还算不错,并在几个星期后见到了一个样貌笑容都没变,但高了你两个头的他。天知道,他以前比你还矮半个头呢。

  他的改造属于绝密文档,但你的上司斯塔克先生已经眨着眼睛向你透露了一点,你当时以为是他好心。后来才知道整个研究所,不,包括他的队友们,都以为你是追着他来的。

  虽然契机是没错,但感觉是不是差了大一点。

  他常来找你,你没告诉他,你请过假跑去看他的演出,那身制服也就他能穿的好看了。

  后来在一起也顺风顺水,佩姬长官还特意问过你结婚意愿,但直到他坠机,你都没能把结婚申请拍在他脸上。

  你身体也不算好了,斯塔克先生一直在研究血清,你去申请了当实验品,用他最后剩下的血样,也成了超级战士,加入了神盾局。

  斯塔克先生和佩姬长官一直没放弃寻找他的痕迹,你也相信他还活着,毕竟你现在命也长,有的是时间可以等他。

  一等就等了几十年。

  你戳着手机键盘,他现在与你差了几个小时还没天黑,你想了想,发了条消息给他。

  然后一个电话打了回来。

  “睡不着吗?”他柔声问,像是怕惊扰了你为数不多的睡意。

  “嗯。”你把头闷在兔子抱枕里,低低应一声。

  他醒了以后,第一件事就是来找你。

  之前就是未婚夫妻,戒指还带着,你当然不能赖账,把他带回家,教他融入社会。

  然后他养成了对你的绝对信任,还有不觉的依赖。

  虽然更多时候是你赖着他。

  但他心甘情愿,最多算两情相悦,你情我愿。

  “我想你了。”

  你跟着潮流的直白让电话那头的他呼吸一滞,永不过时的美国精神化身还存在布鲁克林的街头,表达方式也依旧是那首缓和动听的布鲁克林小调。

  “我也,想你了。”

  他低低诉说着,向你,向他的爱人展示着他的爱意,“现在已经很晚了,我的好姑娘,你该睡觉了。”

  他催促着,“你想听点安眠曲吗?我可以唱一段。”

  他唱着歌,就像在讲述一个动听的故事,在叙述一个美丽的童话,美国队长或许不是无所不能的,但他能哄心爱的女孩入睡,这已经足够了。

  你睡着了。

  在梦里重回那家小餐厅,与人约好前往展览会凑个热闹,然后一不小心撞上了爱情。

  你在等他回来。

  然后名正言顺地把迟了好久的结婚申请拍在他的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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